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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介绍了二战之后运行八十多年的“美国世纪”框架的形成、支柱及其当前的危机。1941年,亨利·卢斯提出了所谓的“美国世纪”理念,强调美国通过军事、经济和技术力量领导世界,推动自由经济、繁荣生活和国际合作。二战后,美国通过马歇尔计划和布雷顿森林体系促进经济重建,以军事联盟确保安全,建立规则导向的国际秩序,同时通过移民与专业能力维持创新与增长。这套框架也帮助美国实现了全球霸权地位。文章指出,特朗普的当选标志着对这一框架全面的否定:经济上否定自由贸易;政治军事上不再对盟友提供无条件的军事保护,人才方面,关闭大规模移民,将专业人士逐出政府,不再尊重精英。特朗普不是一时现象:因为有超过一半的美国选民在知晓他的议程后继续选择支持。因此,是选民认可并授权他否定、推翻支撑“美国世纪”的基石。对于美国和世界来说,这当然也标志一个时代的结束。2024.12.10
兔主席按:两位作者(都是人),一位是克林顿政府时期总统经济顾问委员会的前主席,加州伯克利大学学商学院的教授,一位是麦肯锡荣誉资深合伙人,曾经担任加利州州长Gavin Newsom的首席经济和商业顾问,毫不留情地指出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领导的“政府效率部”注定失败,因为它“瞄准的是错误的目标,采用的是错误的方法,以及由错误的领导团队主导”。首先裁减两万亿美元预算的大数就不对,因为开销绝大多数都是法定的刚性支出(也有共和党人指出,不对医疗保险、医疗补助等下手,是不可能大幅度减少开支的);马斯克已经自我打脸,砍掉了75%。其次,作者认为本质上马斯克都是外来户,根本不了解政府的运作,不知道背后的机理、逻辑、难点,不知道应该在哪里下手。这些人最终能做的,最多是砍掉一些政治捐赠者和商业游说团体最反对的监管(“裙带资本主义”),但和之前无数的政府改革失败者一样,不会对联邦政府机构留下实质和持久影响。2024.12.12
兔主席按:本文载于左翼杂志《Jacobin》。2024年,在美国政治与社会(包括年轻人和少数族裔)集体走向民粹右翼、保守主义等所谓的“反动”思想时,思想的边缘化格外引人注意。表面上看,美国似乎是最适合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地方——因为从生产力水平角度讲,这里代表着最高阶的资本主义,但美国偏偏没有马克思主义——工人阶级喜欢的是资本主义、保守主义,甚至。在战后知识分子的带动下,结合高等教育机构的蓬勃发展,马克思主义龟缩到象牙塔里,在校园里蓬勃发展,但赶上了学科专业化、工种化的时代潮流,被切割到一些细分的社科和文科领域,同时与社会建构理论、后现代等复杂理论结合,发展出了一整套晦涩难懂的术语,朝着“极端蒙昧主义”的方向发展了数十年,与现实社会的政治与运动已经完全脱节。即便对于那些对社会主义有泛泛同情的年轻一代而言,也只沦为一种象征,和切·格瓦拉一样,有符号意义,但没有实际意义。2024.12.11
Diplomat》(外交学者)杂志上关于拜登访问安哥拉的两篇分析文章,指出拜登终于在离任前兑现了自己访问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的承诺,并强调美国要“全身心投入到非洲”。但实际上,从存量来看,美国做得还很不足,距离挑战中国在非洲的布局和影响力还有很大差距,尤其是美国政府和私营部门的关注事项和非洲国家自己的优先事项缺乏“对齐”。另外,更大的问题是,非洲在美国外交战略处于边缘地带,关注非洲只是为了制衡中国的影响力。注重多边主义、盟友关系的拜登政府也仅做到这个程度,孤立主义、美国优先的特朗普如何延续拜登的政策?尤其是,特朗普为何有意愿去动员美国政府机构及私营企业到非洲进行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和助力当地产业升级?机会恐怕相当渺茫。2024.12.11
兔主席按:俄罗斯政治学家、活动家、思想家、人称“普京的大脑”的亚力山大·杜金就叙利亚危机发表的一篇文章。可以看出,文中,杜金将叙利亚描述为俄罗斯与“全球主义者”博弈的关键一环,但同时也似乎俄罗斯全球地缘政治链条里最薄弱的一环。杜金所谓的“全球主义者”,即削弱非西方国家、推行西方主导秩序、美国主导单极世界的力量。在杜金的诠释里,阿萨德倒台不是叙利亚国内军事力量自然变化的结果(“仗打成了这样”),也不仅仅是俄罗斯、伊朗等外部援助力量的削弱,而是华盛顿“全球主义者”主导的针对俄罗斯的阴谋,一方面削弱俄罗斯在地区的影响力,一方面在特朗普上台前,在特朗普面前拆俄罗斯的台,显示俄罗斯的无能,并藉此阻挠美俄关系(在更加平等的基础上)正常化。杜金的分析充满政治和意识形态层面的批判,有极强的俄罗斯“被围攻”的心理,同时言语之中,处处强调俄罗斯在全球政治中对抗美国及“全球主义”者的领导角色,多极世界似乎围着俄罗斯转,一切都是针对俄罗斯的阴谋算计。归根到底,还是冷战时期苏联超级大国的心态,不能与现实妥协。这样的言论和思路,看着让人感觉心惊肉跳:很像是美国霸权的另一极,某种“映像”,只不过已经衰落。杜金措辞激烈、强硬,实际上,叙利亚阿萨德政权的垮台对他有切肤之痛,因为他知道这对俄罗斯全球地缘政治战略的打击。在近期其他言论里,他认为土耳其也加入其中,是对俄罗斯的“背叛”,因此激烈抨击土耳其。最后,很明显,他对特朗普寄予厚望(杜金与美国民粹极右翼/保守派的关系可以追溯到特朗普第一任及再往前),甚至设想特朗普可以和俄罗斯一起对抗华盛顿的“全球主义者”。2024.12.11